天然柚子茶__西米安家小夥伴

台灣人。
莫忘初衷。
混亂邪惡注意。
佛到看起來跟沒在寫一樣但有時候會冒出激情之作。

[idolish7]人生若只如初見(17)

@Karan_背字典中 的17!點文最後一篇,我又發病了對不起(ノ▽`)是奇怪的妖怪pa+一如既往的意識流,有看不懂的地方直接問我因為我省略了很多東西沒寫(妳
還債完畢!從35fo還到50fo的點文,謝謝大家(*/ω\*)然而不要被寒假勤奮的我騙啦,開學之後我就又是一條鹹魚了hhhhh

新年快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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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見到他,是在一個春花爛漫的日子。彼時和泉一織正坐在神社旁一棵櫻樹下閱讀哥哥寄來的信,那個孩子就這樣突兀地出現在他的視線內。
更正,是從樹上掉下來,直接落在他懷裡。
紅髮的孩子閉著眼,幾秒之後發現並沒有預期的疼痛而睜開了眼,在看到他時發出了小小的驚呼聲,彷彿在發光的雙眼直直盯著他——頭上的耳朵:「你是狐神大人嗎?」
不是狐神是狐妖啊。一織甩了甩背後的九條尾巴,忍住了賞對方一個(也許九個)毛絨絨的巴掌的衝動,並基於禮貌進行了回應:「不是狐神,是狐妖。」
「狐神大人!」結果這小孩根本沒在聽,「我叫七瀨陸!狐神大人呢?」
他該不會以為我能實現願望吧?一織想著,姑且還是回答了問題:「……IORI。」
「IORI!」陸顯得更興奮了,似乎認為叫名字是一種親近的表現,手甚至已經搭到他肩上——雖說他現在只想叫七瀨陸從他腿上下去、立刻。
成功把陸趕下去自己在地面上站好之後,一織嘆了口氣:「七瀨さん,這附近很危險,請快點回去。」
陸嘟起嘴,滿臉委屈:「但是我迷路了……IORI可以帶我回去嗎?」
我又不知道你家在哪。雖然很想這麼說,話卻在到了嘴邊時轉了個彎。都怪那個無辜的眼神太有殺傷力。
就當是日行一善吧。
「……我帶你走出森林吧。」
不過,七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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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次見到他,是在幾年後的一個夏天。
那年夏天異常炎熱,蟬聲似乎比以往任何一年都來得吵雜——雖然幾百年前蟬是怎麼叫的這種事他也不記得了。和泉一織瞇起眼,注意到不遠處一抹鮮豔的紅。他站了起來,單腳輕點地面,幾步跳上了樹。
直到現在,他偶爾還會想起幾年前那個從天而降的孩子。大概是想從高處找路卻不小心掉下來了吧。
森林中傳來腳步聲。他收回思緒,將視線拉回樹下。
七瀨陸撥開樹叢,小心地走了出來,在看見神社時臉上露出了顯而易見的欣喜。
一織默然,從樹上一躍而下,在陸面前站定:「七瀨さん,你怎麼又來了?不是說過這附近很危險嗎?」
「嘿嘿,」陸得意地笑了,「我這次出來有經過天にぃ同意,不會再迷路了!」
「而且我還有這個!」他獻寶似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黃色的紙,攤開給一織看:「天にぃ給我的護身符!」
那是一張符紙,上面用黑墨畫了一些圖樣。
「……我知道了,但請你今天不要碰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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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那以後,到神社報到幾乎成了七瀨陸的每日任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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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仍然記得那個秋季。
秋天的森林顯得特別冷清,夏蟬已經結束了牠們的使命,成為土壤的養分。和泉一織拿著竹掃把將落葉掃成堆,不時還會看見死去的蟬。一陣秋風掃落葉,剛掃好的落葉堆瞬間又散落一地。他微微皺眉,正準備重來一次時聽見不遠處傳來話聲,下意識就閃身躲在旁邊的樹後。
紅髮少年拉著另一名少年的手,從樹林裡跑了出來,聲音由遠而近:「……真的,我之前在這裡遇到狐神大人了!」
是七瀨陸。
「說過多少次不要跑這麼快……!」被他拉著跑的少年說著,和他一起在神社前停了下來。
和泉一織愣了一下,他認出了那是誰。
除妖世家七瀨家的下任家主,七瀨天。
他聽森林裡的妖怪們提起過。因為七瀨家的勢力,很多妖怪不得不離開原先的居住地,尋找新的居所。為此,身為首領的和泉三月忙碌了好一陣子,甚至已經好幾年沒有回家。
「IORI——你在嗎——」陸在門外喊著。
一織抿緊雙唇,悄悄隱去了身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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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不清最後一次見到他是什麼時候,只記得是一個大雪紛飛的冬日。
嚴格說起來,並沒有真的見到他。那天和泉一織在鳥居旁整理一些年幼的小妖留下的雪人,抬頭就見一雙腳停在他面前。
七瀨天看著他站起身來,挑了挑眉:「你就是IORI?」
一織拍了拍衣襬上的雪,直起身來直視他:「是,七瀨家家主找我有什麼事?我自認沒有做什麼會危害到你們的事。」
天哼了一聲,丟給他一張紙就準備離開:「要不是陸堅持要把這個給你,我才不會來。」
一織愣了愣,打開看了一下——是好幾年前他弄丟的三月的來信。居然被陸拿走了嗎?
「等等,七瀨……陸さん呢?為什麼他不自己過來?」
天回頭看了他一眼,眼神十分複雜:「陸他昨天病發……去世了。」

「一織!我跟你說,我做了一個好奇怪的夢!」「……所以這就是你半夜不睡覺的理由?」
和泉一織無奈。他只是出來喝水,沒想到竟然看見早該睡了的七瀨陸坐在餐桌旁發呆。
「睡不著嘛……我夢到一織你是狐神喔!果然比起兔子,一織更像是狐狸呢——」
「……你在說什麼呢。」一織說著,把手中的熱蜂蜜牛奶放到陸面前,「請你喝完就趕快去睡。」
「一織最好了!」
一織走回房間,關上門,掩飾自己紅透的臉頰和不小心跑出來的狐耳。
也許在很多年前的那個春日裡,他就已經栽在這個人手上了也說不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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