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然柚子茶__西米安家小夥伴

台灣人。
莫忘初衷。
混亂邪惡注意。
佛到看起來跟沒在寫一樣但有時候會冒出激情之作。

[idolish7] In the deep darkness(三)

(零)(一)(二)

三、邪神

身後的門一關上,從他腳邊開始,一支支蠟燭依序燃起,直到在門外看見的燭火也燒得更旺,照出了房間盡頭一張沙發椅——說是王座也不為過。椅子上坐了一個人,光線過於昏暗看不清臉。

「你就是這次的祭品?叫什麼名字?」

清澈的少年音。

一織有點驚訝。邪神感覺應該是更有威嚴的存在……?他收回思緒,回答了自己的名字。「和泉一織……」腳步聲響起,人影跳下王座,信步來到他面前。接著,他感覺肩膀被拍了一下。明明只是很輕的一下,卻讓他不由自主地跪了下來。

下巴被抬起,某種蛇一般的視線在臉上溜過,讓他一陣反胃。他試著看清眼前人的臉,卻只能看見似笑非笑的唇和咖啡色的髮梢。

少年從旁邊拿起裝滿鮮紅色液體的高腳杯,手下一使力,某種腥甜的液體灌入口中,嗆得他咳了兩聲,少許從唇角流下。對方饒有興趣地哼了一聲:「你有無論如何都想守護的東西、是嗎?這份執著……」他頓了頓,「就讓它成為力量吧。」

少年放開他,退後了兩步,向他伸出手:「喝下我的血……向我宣誓忠誠吧。」

手不聽使喚,搭上了對方伸出的右手。

回過神時,人已經到了房間的另一端,面前是剛剛進來時的門。他回頭,發現房間又恢復了在門外看見的昏暗,只有稍遠處搖曳著的微光。他定了定神,拉開門走了出去。

門外的三月看見他出來之後,緊張地拉著他上下檢查,確定他好好的沒怎樣,直到環催促他快點,他才一步三回頭地進了房間。

一織靠在牆邊休息。不知道為什麼,他從剛剛開始就覺得不太舒服,身體好像在發熱。大概是他臉色太過蒼白,陸有些擔心地看著他:「一織?不舒服嗎?」

他搖搖頭,正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,三月打開門走了出來,表情十分複雜,大概是遇到了一樣的事,還走過來抓住了他的手,接著突然一頓。
「哥哥?」一織疑惑地看著他。三月維持抓著他手的姿勢抬頭看他:「一織,你手上什麼時候有這個的?」

「什麼?」一織收回手,翻過來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背。原本應該空無一物的位置出現了一個藏藍色單邊翅膀的圖樣。

「有些人喝下邪神大人的血之後會得到能力,那就是『能力者』的證明。」壯五說,「天くん和陸くん也有。」

天伸出左手,露出手背上的圖樣,繁複的花紋勾勒出淡粉色的單邊蝴蝶翅膀;陸則伸出右手,露出手背上被荊棘纏繞的十字架,暗紅色的荊棘幾乎覆蓋了整個手背。

三月看了看自己的手,有些尷尬地笑了笑:「看來只有我不是啊,哈哈……」

「說起來,一織的能力是什麼?我是治癒能力,然後天にぃ是……」陸看向自家哥哥。

天沒說話,徑自走到一織面前,抓住他的肩膀一語不發地盯著他。

他突然覺得有點暈眩,眼前一片模糊,意識逐漸遠去——

又突然清醒。

天退開幾步:「我可以控制四目相對的人。」語氣平淡地彷彿剛剛什麼都沒說就拿別人來示範的人不是他。

一織選擇假裝什麼都沒發生:「我還不知道該怎麼控制能力。」

「這個嘛……」陸想了想,「把力量集中在右手!這樣的感覺吧?」

說了等於沒說。一織看向餘下的幾人。

「一織くん有沒有什麼無論如何都想做到的事?想著那個試試看吧。」壯五提議道。

一織看著自己的左手。

無論如何都想做到的事?

他想起十年前的那一天。那一天的後悔和絕望,從那時起就一直、一直,沒有變過啊。

一織握緊了左手,手背上的圖樣微微發光。接著,以他為中心,四周出現了藍色的半圓形屏障。

環敲了敲屏障:「喔——いおりん,跟我一樣。」

「いおりん?」誰?

「環くん,這樣太沒禮貌了!不好意思,環くん他總是這樣擅自幫別人取綽號……」

這場面有點熟悉。

「感覺好厲害啊……」三月也敲了敲屏障,感嘆道。

「好厲害!這個、不會破嗎?」陸繞著他走了一圈,一織聽見天「哼」了一聲。

「理論上是不會的,但應該有時間限制……啊。」壯五還沒說完,就見屏障緩緩縮小,直到最後化作一道光消失在空氣中。

「所以,那個到底是?」一織本人發出了疑問。

「絕對防禦……這麼說能懂嗎?」

絕對防禦。範圍內絕對不會被攻破的領域。

有了這樣的力量……這次、能好好守護住嗎?

而三月看著面前的五人。

又是這樣。只有自己……

什麼都做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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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常、非常、非常混亂的一章。

從這章就可以看出我原本想寫大四角結果失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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